《全本小说推荐偏执帝王强取豪夺,娇妻难逃》小说简介
很多网友对小说《偏执帝王强取豪夺,娇妻难逃》非常感兴趣,作者“我的猫叫花呗”侧重讲述了主人公连央梅林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只因她是侯府庶女,从出生就被主母锁在藕香院圈禁十二年。父亲也对她不闻不问,任由主母将她溺死在仅剩的这张美人皮囊里,做个蠢物。她想改变现状,想被金屋藏娇,住进金碧辉煌的宫殿。为了接近帝王,她竟找上痴恋青楼女子的帝王胞弟合谋。世人皆知帝王宠弟如命。她就顶着帝王胞弟心上人名头,得以靠近帝王,试图引诱。明明未受礼教却装作知书达理,手段实在拙劣,她被帝王一眼就看出。却未想到,睚眦必报的偏执帝王竟留在身边教她如何讨好胞弟。后来,她对他哭,对他笑,与他撒娇,他便又教她识文断字,教她自尊自怜。将她养做帝王喜欢的模样,囚她于高台,困她在金屋。......她什么都可以干,只是唯有一点不可做。帝王:不要在我面前提胞弟!小娇娇: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宠弟如命,别人提他一声你都受不了。...
全本小说推荐偏执帝王强取豪夺,娇妻难逃第16章免费试读
翌日午后,连央被明月引上了涂春楼二楼。
推门入内,连央有一时的愣怔。
她当然知道苏丹娘美极了,不然也不能仅凭一眼,就让天潢贵胄倾心至此。
往日的苏丹娘温柔雅致,惯爱青意玉簪,今日却是少见的穿了一身石榴红,鬓发如云松松簪了一支钗,眼带春露面带潮红。
就连房中的熏香都点了甜腻腻的海棠香。
不知怎么,看着这样的苏丹娘,连央竟有些脸红心跳起来。
看着连央天真的青涩眉眼,苏丹娘有些恼。
如玉的指尖抵了抵鼻尖,仿佛依旧能嗅到点儿白日不可说的味道。
“今日怎么来了?”
连央抿唇露出个拘谨乖巧的笑来。
“我是来还玉牌的。”
她极少主动往涂春楼跑,因她很显然的能觉察出,闲王不喜她。
即便要将她立作靶子,挡在太后面前推拒婚事,他也不曾因此善待她分毫。
甚至为了不叫风言风语伤了苏丹娘的心,明知广而告之对她的偏爱更能取信于人,他也只是冷着眼,告诫她要本分。
不得透露出他们之间的一丝关联。
苏丹娘讶然,看着面前递过来的紫玉髓玉牌,温和的笑着摇了摇头。
“这是他给你挑的,你怎么又拿来给我了?”
“苏姐姐,这玉牌看着就珍贵,可我又不能拿去当了换银子,放在眼前,岂不是白叫我受罪。”
苏丹娘不语,只笑着看她。
对峙半晌,连央才耷拉了眉眼,将玉牌塞回荷包,神情恹恹的。
“那些千金闺秀们,求人办事时,不都得扯点其它的吗,我,我也不好意思,一见姐姐就先求上了呀。”
苏丹娘闻言,到底是笑出了声。
倒也不是嘲笑,而是每每见到连央,她总喜欢逗她。
“你与旁人不同,你这样很好,拐弯抹角的,我最不喜欢。”
连央抿了抿唇。
她就是自卑,总喜欢学些她身上没有的作派。
仿佛这样,她也就成了衣香鬓影中,受人追捧的闺秀中的一员。
“我听说京城每年十二月,祁阳郡主都会办一场赏花宴,我想求苏姐姐,帮我想想法子要张请帖来。”
苏丹娘颇为惊讶,“祁阳郡主的冬日宴?”
祁阳郡主是本朝唯一一位女将军,挞拔停云独女。
九年前,挞拔停云随陛下亲征,年幼的祁阳郡主就被册封郡主,送到了太后跟前养着。
这么些年下来,不提挞拔家深得帝心,就是太后三五不时的接祁阳郡主入宫小住这份殊荣,就是京城闺秀头一份。
冬日赏花的名头,是当年祁阳郡主,受邀丞相府嫡长女安清玥的六月宴时,闹了矛盾。
打擂台似的,刻意在十二月摆了个冬日宴来。
这两场宴会办了这些年下来,早已有了不成文的规矩。
去了六月宴的人就拿不到冬日宴的请帖。
直到去年安清玥嫁去了崇国公府,今年的六月宴才停办,换言之,今年的冬日宴比往年都要盛大。
背靠闲王,苏丹娘若是想去祁阳郡主的冬日宴,也不算太难。
但她受用连央在她面前,与殿下划清界限的清醒。
苏丹娘受用连央的这份清明,当下也不拿乔。
“这不难,祁阳郡主往年也是跟在殿下身后唤兄长的,明日,我会让闲王府的人送帖子给你。”
“谢谢苏姐姐,苏姐姐真好。”
连央一把小嗓子娇的很,绵绵软软表达喜悦时,尤其娇软。
苏丹娘喜爱连央娇憨欣喜的模样,染着红蔻丹的指尖在连央额间轻点。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的便是你了。”
“苏姐姐可不能冤枉我,分明是闲王不喜我接近你,我看闲王简直像把你关起来,谁也不让见。”
到底是稚气,连央脱口而出的话不曾放在心上,自然也没注意到苏丹娘面上的一抹古怪。
粘着苏丹娘说了会儿话,连央才脚步轻快的离开了涂春楼。
只不知怎的,她总觉得方才苏姐姐抬手间,腕上好像有枚牙印?
摇了摇头,连央自觉就否了这个想法,闲王可还在金陵呢,谁敢不怕死的靠近苏姐姐。
重新合上的雕花门内,斜簪入鬓的簪子叮当落地。
石榴红长裙泄出春光,莹白画布上梅花点点。
青丝滑落搭在莹润的肩头,不待美人娇嗔,月朗风清的男子轻笑着在苏丹娘的发顶一吻。
较帝王温柔许多的凤眸藏着坏。
“丹娘,你为了她冷落了我半个时辰,如何偿我?”泠泠如清泉击玉的嗓音布满了委屈。
他受了委屈,就要从苏丹娘身上讨十倍的回来,薄唇下落,唇齿摩挲。
苏丹娘唇齿间泄出娇吟,藕臂环上男子脖颈。
“说好的给我过生,尽你得了好处,轻点儿,属狗的不成。”
肩头的这一口,封鹤眠咬的深。
苏丹娘如今哪肯再与他伏低做小,不耐的斥他。
封鹤眠也不恼,啄了一口他留下的印记,笑得开怀。
“你不喜?可见是我生疏了,没伺候好丹娘,就罚我,饮尽春水?”
“唔!”
哪有好不好,都是他说了算。
被翻红浪,鸳鸯交颈,哪管白日或黑天。
云收雨歇已是深夜,封鹤眠拍着苏丹娘的后背哄她入睡,带着餍足的嗓音温润如玉。
“丹娘再等我一月,金陵的事就能处理完,只可惜,今年没法陪你守夜了。”
苏丹娘倦懒的合着眼,只轻哼了一声。
柔夷裹挟男子的大掌,落到腰间。
“不缺这一次,来日方长,你在金陵安心便是。”
封鹤眠轻笑,顺着女子心意,为她按着腰,“丹娘,我喜欢你说的,来日方长。”
苏丹娘仰头,在封鹤眠唇边落下一吻。
“你这样勾我,我可真不舍得去金陵了。”
封鹤眠喟叹,他生来便是为了醉卧美人膝的。
遇上苏丹娘后,再多不甘也没了。
他本也没有不甘,全是旁人臆想。
真盼望着能有一日,皇兄早日解开心结,放他回封地,叫他与丹娘,做一对神仙眷侣,再不分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天家的兄弟两个,一个抱着心上人恩爱缠绵,难舍难分。
另一个呢,也见着封鹤眠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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