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小说妓子侯爷牵手走,反手一个大比兜》小说简介
叫做《妓子侯爷牵手走,反手一个大比兜》的小说,是作者“采葵不作羹”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崔竹谢九安,内容详情为:蛇蝎美人假柔和真暴躁妓子×真混账脑子有病小侯爷 崔竹被便宜爹连累一夜之间沦为阶下囚,又一夜之间被花锦阁买回去当。期间遇见了年少时几面之交的“故人”,然而故人一上来就想.他。……两人大打出手,但这次故人谢九安成功了。崔竹满心暴躁想杀人但又奈何不了他。所以崔竹摇身一变成了新科状元宋尘中,养精蓄锐抓住机会攻其不备一脚把人踹趴下揍了一顿再狠狠.了回来。扯平了。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私下里多少的互相算计谁又说得清。后来天下大乱,外族入侵南北割据却又是两人相扶着走过,一缕繁华净作空,留下的是那年大雪中依稀可见的两人紧紧相依偎的身影……预警:1.俩都不是啥好东西,谁也不惯着谁,看不惯就动手,互殴起来毫不手软。...
全文小说妓子侯爷牵手走,反手一个大比兜妓子侯爷牵手走,反手一个大比兜第3章 有钱在线免费阅读免费试读
天色突然变阴,方才还天清气朗,一下头顶便布满了阴云。铺子里暗下来,外面的风刮进来带动了崔竹的下摆。
崔竹看了一眼外面,又摸出几两碎银放在桌面上,“替我照看一下,人醒了派人来知会我一声。”
“这个……”大夫看了血糊糊的书生一眼,有些犹豫:“万一他扛不住死我这了岂不是……”
崔竹瞥他一眼,把钱袋子扔他手里,“够了吗?”
“这不是钱的事儿……”大夫悄摸掂了掂重量,捻着胡子壮似为难。
崔竹冷笑一声,不耐烦了,抄起桌上的碎银,“钱袋还我。”
“哎哎,有话好说!”大夫攥紧了手里的钱袋子,又想去抠崔竹手里的碎银,“我答应你还不行嘛!”
崔竹啪得一声把碎银拍桌子上:“银子不少了,好好照看,该喂的药也别少。”
大夫一听又有些不乐意了,但看他神色不善也只敢小声嘟囔:“还要喂他药,你倒是再加点儿药钱啊……”
崔竹权当他放屁,放下银子转身走了。
外面雨还没落,风倒是乱七八糟一通刮,那家书铺摆在门口的书被吹得哗啦作响,一个伙计正忙里忙外往里收书,崔竹翻捡了下,捡出本书,伙计抬头看了眼说了价钱又忙着收书去了。
崔竹慢吞吞在身上搜罗半天,找出几小块碎银,又摸出几枚铜钱,才拿着书走了。
等他回去时叶行水早已经吃个精光拍拍屁股走人了,他唤人把桌子收了,一边把微湿的外袍脱下来。快回来时落了雨,这会儿雨势渐急,打得窗棂响动。
“公子,方才定国侯府派人送了东西来。”一个小厮捧了个黄花梨木盒子上来。
崔竹眉梢微动,精致的眉眼似是带了笑,连盒子都是黄花梨的,真是,有钱啊。
“放下吧。”崔竹懒懒靠在窗边的贵妃榻上,待小厮出去后才放下书拿过盒子端详上面的花样纹路,片刻才缓缓打开。
——是银票。
崔竹翻了翻,五张面值一千两的银票整整齐齐地躺在盒子里。
崔竹嗤嗤笑了,摸了摸袖袋里刚买的药,眼底是看不出的意味儿,嫖.资啊。
盖上盖子,崔竹把盒子收了起来。五千两,可不是个小数目,他今天可是穷得连本书都要买不起了。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今晚谢九安没来。他等了半晌没等到人便睡了。
像崔竹这类的妓子并不用天天接客,毕竟物以稀为贵,若是唾手可得便没什么趣味儿了,他昨夜刚卖出五千两的天价,一时间徐妈妈不会逼着他再接客。
另一边,宫中。
谢九安乘轿到了时新殿前,一瘸一拐进了殿。他特得皇帝恩准,可于宫中乘轿,但剩下一点距离总得自己走过去。
“哎,那是谁进去了?竟乘轿到了殿前,腿脚似也不太好。”谢九安引起了不远处两人的注意。
跟在身后的太监忙小步上前,低声道:“回太子殿下,那是刚入京不久的谢小侯爷,皇上召他来的。”
谢饮那个入京为质的独子啊。
楚应珏了然于心,偏头看向身侧之人,笑道:“二弟,你觉得这个谢小侯爷如何?”
楚棠揣着袖子,看着温温软软的,眨眨眼,似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腿脚不利索,但模样挺俊的,自成一股风流气。”
“……”楚应珏一噎,随即无奈地摇摇头,“二弟你呀,还是孩子心气,太傅的教诲都忘了吗,怎可以貌取人。”
楚棠闻言不好意思地垂了垂脑袋,抿唇小声道:“知道了皇兄。”
楚应珏拍了拍他的肩,“这胡话只在我面前说说也罢,切莫让父皇听了去。”
“走吧,先陪皇兄去御花园逛一逛,父皇召你我来,想必是商议春闱,这会儿忙着召见这个小侯爷,怕是要过一会儿。”
楚棠笑笑,乖巧点头。
这会儿腿脚不利索的小侯爷刚从地上起来,正被皇帝关怀伤势。
“这腿是怎么回事儿?快召太医来瞧瞧。”皇帝坐在上面,一个眼神身边的太监便下去了,语气关怀,说着又皱眉:“你这才刚回京没两天,怎就伤了腿,可是有人故意为难于你?”
“多谢皇上关心,”谢九安恭敬答话,说着说着却又像含了满腔不满愤懑:“没人故意为难,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妓子,实在不识好歹,不劳皇上烦心,臣子有的是法子治他。”
出去的太监很快回来,附在皇帝耳边低语了几句。
“小侯爷昨夜去了花锦阁,花了五千两包下了个妓子,今早还是府里管家亲自去把他寻回来的。不过这妓子似是性子颇烈,小侯爷早上一出来脸、脖子都不像样,腿也瘸了。”
堂堂武将之子,耽于酒色便罢了,连个妓子都收服不了。
皇帝捻了捻他的龙须,笑出了声,龙心大悦,安抚了两句,又赏了他珠宝玉器,便越过了这个话题。毕竟一介妓子,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皇帝东拉西扯又问了许多,谢九安的回答却一个比一个荒唐,愈发让皇帝觉得他确如传言所说不仅怙恶不悛而且脑子不好。
荒唐啊,荒唐好啊。把谢饮这个荒唐儿子扣在京中他方可高枕无忧啊。不过是多花些银子养个酒囊饭袋罢了,这样一来也不算亏待了谢家。
“你回京来还没看望过太皇太后吧,去瞧瞧她,你小时候她很喜欢你。”皇帝像是聊累了,“多在宫中住几日,顺便让太医瞧瞧你这腿,养好了再走,省的落下病根。”
“是。”谢九安行礼告退。
***
第二日药铺派人传了话儿,人醒了。崔竹拿了把油纸伞要出门。
“呦,崔大公子又要出门啊!”一个长着吊梢眼的男人倚在栏杆上,脸上满是嘲讽:“晚上忙着伺候男人给他舔.裆,白天还要忙着伺候野情人,累得够呛吧?”
崔竹睨了他一眼,边关门边背对他道:“你这刻薄的姿色,莫不是近来想给男人舔.裆却舔不到?”
吊梢眼神色一变,刚要开口崔竹便转过身来打断他:“还是你舔一次银子太少满足不了你?那也不妨事,你大可以量取胜,一次多舔几.跟也是可以的,”崔竹上下打量着他,眼神嘲弄又赞赏:“你这张嘴瞧着便天赋异禀。”
“崔竹你少得意!”吊梢眼擦满粉的脸都显得隐隐发黑,被他这张嘴气得双目喷火:“大家都是一样的货色你假清高什么?等你过了这阵新鲜劲儿你那烂脾气混得没准比那最低等的娼妓都不如!”
吊梢眼说着又快意起来,“这行向来只闻新人笑,而你又能被捧多久?”
这话儿恰好说中了楼里其他暗地围观者的心坎。
崔竹自进了楼里就过得顺风顺水,没吃到旁人当年吃的苦,养好伤后更是直接在楼里露了面,而他长得又的确无可挑剔,一露面便被人炒出天价,成了楼里炙手可热的人物,自然要惹人眼红。这个吊梢眼不过是当了出头鸟罢了。
人在笼子里关久了,心就跟着变小了,能装下的也全都是那些个阴私卑鄙。
为了生意、男人和银子,这些人私下里的尔虞我诈不少有,更别说那些龌龊下流戳人脊梁骨的话儿了。都是可怜人,且不提抱团取暖,却非要比着赛着让人难过难堪。
崔竹冷眼看着他们的姿态,拿着油纸伞往外走,路过吊梢眼时却一顿,把发丝别在耳后,嘴角挑起一个讥诮的笑,轻声道:“我能被捧多久尚未可知,你却已成了明日黄花。”
吊梢眼愤怒的脸瞬间狰狞,一拳砸过来,崔竹轻松截住他的腕子,手里的油纸伞往他膝盖骨上一磕,吊梢眼不禁跪在了地上,疼得面容扭曲。
“崔竹我要……”
崔竹居高临下睨着他,嘴角忽然咧出一个笑,左手一拧,就听吊梢眼跟着发出痛苦的哀嚎。
“好狗不挡道,下回别再招惹我了,懂么。”
崔竹轻飘飘地看向四周,言罢撂了吊梢眼的腕子,宛若在丢一个不值钱的物件儿。
楼里静了一瞬,又很快各自忙了起来。
崔竹慢条斯理理好了袍子,拿着伞下楼了。
外面还刮着风, 吹散了在楼里时笼在崔竹鼻间久久不散的各种脂粉味儿。
崔竹摸了摸揣在袖袋里的盒子,摩挲了下上面的花纹,拐去了一个当铺。
是昨日谢九安差人送来的盒子。
崔竹把银票拿了出来,把盒子当了。
从侯府送出来的东西,哪怕只是个盒子,都差不到哪去,最后当了一百二十五两。
怀里揣着沉甸甸的银子,崔竹脸上似是带了点笑,以至见惯他冷脸地药铺老板见鬼了似的看着他,“人醒了,在后面,你来了就赶紧把人给我领走。”
崔竹瞟他一眼,不以为意,自去了后院。
书生正站在后院抬头望着墙外,听见脚步,忙回头望去,见到人却不禁一愣。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若真的有…颜如玉大概就长这样的吧……
崔竹冷眼看他发愣,不发一言。
书生被他盯得骤然回神,忙行礼道:“在下宋尘中,多谢公子出手相救。”
崔竹不为所动:“你要死了。”
这话过于直白,书生脸色一白,随即露出苦笑:“是啊,我从小身子不好,能苟活这么多年已是不易。”
“我救了你。”
书生愣了下,却是一根筋,摸了摸袖袋,低声道:“可惜我无以为报,只余几枚铜钱,若公子不嫌弃……”
崔竹瞥了一眼,打断道:“你这几枚铜钱连你的脉资药钱都抵不上。”
书生脸一红,低头捏紧了衣衫,万分窘迫:“那公子……”
“我要以你的身份去参加会试。”
书生一惊,猛然抬头:“这怎可代替?”
“有何不可,再过两天你就死了,有谁知道。”崔竹冷漠无情道。
“我们长得如此不同,别人一眼就知道。”书生小声嘀咕,“若说让我那个弟弟去替考还有些可能。”
“但他童试就落榜了,去了也考不上……”
崔竹无言地看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觉得他会顶着自己的脸去。
天又阴了下来,闷闷的雷声响起。又要落雨了。
“你有住处吗?” 崔竹抬头看了一眼天色。
书生木讷地点点头。
“一个人?”
书生应了声,声音有些闷:“我从小有病,弟弟怕我染给他,不肯与我住一处。”说着又忙抬头解释:“不过大夫说过我这病不传人的,你放心……”
崔竹点点头,率先抬步出去,“走吧。”
穿过前堂,只这几步的功夫,天上便落了雨下来,顺着屋檐汇聚成线嘀嗒往下掉。
崔竹撑开青伞,立在门外。
书生跟在后面,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没有伞,崔竹立在雨中像是在等他,只好红着脸钻进了伞底。
可他又不敢靠他太近,便是不小心碰着了崔竹的衣衫都要赶紧缩紧自己离远些。
可这伞本就不大,遮两个人本就勉强,书生又一副恨不得把自己缩出伞外的姿态,不一会儿肩膀处便湿了。
崔竹撑着伞,视若无睹,更没有要把伞往他那边倾斜的意思。
书生磕磕巴巴给他指路,“下雨天那边的路不太好走……”
但其实他带的这条路也并没有多好走。积水污水遍布,一脚下去便要溅起不少泥点子。
寺庙早就住满了仕子,他也没钱住客栈,只能住在最便宜狭窄的巷子末,这还没走到一半。
“别跳了。”崔竹面无表情,阻止了宋尘中又要跳过这个水坑的动作。
宋尘中跳得呼吸有些急促,闻言动作一滞,“怎、怎么了?”
这个问题在他转头看见崔竹衣衫上大大小小的泥点子时有了答案。
“对、对不住!”宋尘中显得有些慌乱。
“你那有什么要紧东西吗。”崔竹问。
宋尘中摇摇头,红着脸道:“只有几本书。”
崔竹毫不犹豫转身,“那跟我走。”
“哦还有参加会试要用的浮票!”宋尘中突然想起来,说着又剧烈咳嗽起来,“到时你要代替我去考试非得要这个不可!”
崔竹皱眉,“等雨停再说。”
“你在此处等我,我回去拿,很快的。”宋尘中说完钻出伞下飞快往家去。
崔竹在原地等了大概一柱香有余的时间,宋尘中也没回来。
昨天遇见他时的场景浮上脑海,崔竹眯了眯眸子,想起来他那个双生子弟弟。
崔竹有些烦躁,收了伞脚尖一点上了屋顶,循着宋尘中方才说的路找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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