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质全文阅读终成将》小说简介
古代言情《终成将》,讲述主角徐岁路昭的甜蜜故事,作者“撷相”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徐岁是西戎人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世人皆知,元嘉元年,西戎国师徐瞬安刺杀中原使者未遂,被凌迟处死。元嘉二年,徐岁本想在花青寨苟活度日,却没想到被昔日的老对头路昭带兵围剿,一夜之间,她成了京城人口中他的义妹。在路府的时候,她为所欲为,坏的明目张胆,什么宝贝的她都是连偷带拿打包送到西戎。而一朝将丧命,她跑路跑的比谁都快,奈何逃难路上再生事端。……嫁给路昭之后,她生活更是肆无忌惮,对着朝廷命官、王亲贵胄也敢吹胡子瞪眼,一心只想着给路昭惹麻烦,让路家身败名裂。可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徐岁收拾的麻溜儿的很,长枪短跑一背马上跑路。……路昭什么都惯着徐岁,要星星不给月亮。他觉得她年岁尚小,纵着她也无妨。直到陈年往事被彻底揭露,他无法弥补的罪恶全都横亘在他和徐岁之间。路家旗帜已倒,他在战场上重新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姑娘。她打不过他却还要逼他出招。路昭认命一般,放下手中的剑,走向她,轻轻揽她入怀。“岁岁,跟我回去吧。”女主成长向,情绪不稳定,前期阴暗爬行,在男主的教导下后期觉醒。男主爹系,温润如玉的居家好男人,文能吟诗作对,处理政敌,武能行军打仗,还会宠岁岁。...
优质全文阅读终成将终成将第8章 山匪(七)在线免费阅读免费试读
花青寨的人被路昭收录以后,男子被派去了修葺工程,女子被派遣去纺织部做事,既满足了人力短缺的问题,又解决了花青寨中人无处可去的难题。
但是只有徐岁被路昭带到京城。
面对丝银的询问,路昭思忖良久,却并没有回答,只是叮嘱道:“她年岁比你小,日后你大可以将她看做妹妹一般照顾,劳你费心。”
“侯爷这是说哪里的话。”丝银作揖道,“既然侯爷这样说,想必是已经想好法子应对老夫人了。”
路昭点头,道:“我母亲并非死板之人。”
京城是夜晚,却热闹如斯,灯火通明,千街万巷,好不明亮。
街上人潮涌动,行进的车队已经走不过去,路昭这才想起来今日是乞巧祭。
在这天晚上,周国的少年郎和姑娘们会戴着最独特的面具去河边放莲花灯,以祈求让自己遇到心仪之人。
面具的作用是什么呢?
从前路昭不知道,直到看到街边一对男女对视。
或许只有通过眼睛,才能看到最真挚热烈的爱意是如何。
是汹涌澎湃如沸腾的水,亦或是亘古不变只求一人心如同千年寒冰不消减,再或是细水长流,温柔如斯。
路昭看向丝银怀里刚刚睁开眼睛,但是还在装死的徐岁,轻声咳了咳,问道:“你可要下来走走?”
徐岁闭着眼睛,只当他并不是在问自己。
奈何丝银抖了抖肩膀,冷声道:“问你话呢。”
徐岁被猛地一颤,猝不及防地睁开眼睛,正好对上路昭的,一时间有些失语。
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马仍在晃晃悠悠地走着,路上骑马的人不是很多,遇到他们就会让行。
他们的阵仗不算大,也没引来旁人的瞩目。
“快来人啊!有人落水了!”
路昭移开视线,对着手下说道:“枫晚,你去看看。”
被叫到的男子闻令称是,掉头循着声音就去了。
路昭随后跟上,根本没管徐岁下一秒想要说的话。
徐岁方才是看到了的,在和路昭对视的那一秒,她的余光瞥到路昭身后,一位身穿白色广袖连衣裙,戴着狐狸面具的女子被拥挤的人流推到水中。
方才叫喊的人大概是她的丫鬟。
徐岁一下子来了兴趣,也忘了丝银和她相处时是什么样的状态,只顾着拍丝银的大腿,激动地说:“你快放我下来,我要去凑个热闹。”
丝银紧皱着眉头看她,道:“这是人命,不是热闹。”
徐岁没当真,只是视线一直盯着那边,突然惊呼一声,猛拍丝银的大腿,道:“你家公子也落水了!”
丝银这才有了反应,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强作镇定道:“我们侯爷会游水,他落水是为了救人,你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但是眼神中的紧张出卖了她。
徐岁听了她的话轻笑一声道:“他是英雄救美去咯。”
河里的花灯如同天上繁星,徐岁就看着身穿青绿色衣袍的男人拼命地游向已经浮在水面上有气无力的女子。
徐岁抱着双臂,看好戏一般问丝银道:“我倒是还没有问过,你们侯爷可有夫人?”
丝银听不懂她这一前一后说话是什么意思,只当她是在胡言乱语,道:“愿意嫁给我们侯爷的景京城小姐多了去了,我们侯爷性子虽温和却喜静,不爱有人在他身旁吵闹。”
说完瞥了一眼徐岁。
言下之意就是没有咯?
徐岁心念微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右手手指绕了下衣袖,鹅黄色的衣袖和细白的手指纠缠在了一起。
那边路昭刚把抱到岸上放下,整个人都湿透了,那女子还心有余悸地喘着气,却挣扎着起来给他行礼,气息虚浮道:“小女子江练,多谢这位公子救命之恩。”
他们已经被看热闹的人围起来,其中一个身着绿罗裙的女子扒着人群挤进来,脸上挂满泪水,看到江练坐在地上后一把把人抱住,声音哽咽道:“郡主!”
江练安抚似地拍着女子的后背,缓缓道:“我没事……咳咳……”
路昭见到这样的场面,自然也不想多留,只道:“原来是郡主,出门在外,还望郡主多注意安全,切记身边不可无人。”
其实在她说她是江练的时候,路昭就已经想到了,文成侯江子午的嫡女就叫江练。
他隐约记得母亲顺嘴提过一句,江练及笈时的字还是她取的。
江练,字净月。
江净月。
“在下还有要事,便先行告退了。”
江练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路昭先开口打断,他语气平和谦卑,丝毫没有因为救的是郡主而感到激动,这点倒是让江练刮目相看。
路昭走的时候,身上滴下来的水连成线,待走出几步远后,便有人将大氅披在了他身上。
“虽已开春,但夜里外面还是寒凉,可不要冻到明理。”
徐岁也没管他会不会不高兴,直接就给他披上,所幸他也只是盯着她看,并没有拒绝。
就在徐岁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女子的声音,路昭自然地将徐岁护到身后,转身看向她,问道:“郡主可还有事?”
“青萝,你先退下,我有几句话要单独同这位公子说。”
青萝犹豫了下,却被江练用眼神威慑到,只好松了手,躬身告退。
徐岁悄悄探出头去看江练,却被路昭按住头又按回去。
可他神色不变,道:“这是我家中小妹,未经人事,郡主有话在这儿便能说。”
江练一双柳叶眉微蹙,却并未反驳什么,她道:“三日后文成侯府中有百花大宴,还望……”
她抬眼看他,一双美眸里含着笑意,将两个字在唇齿间流连一遍才发出:“侯爷赏光。”
路昭好像一点也不意外她会认出自己,只是点点头道:“若家母有空,自是会去的,到时还要请郡主多照料。”
路上仍旧是人来人往,江练的脸颊被冻的白皙,却又被蒸腾的烟火气晕染出绯红色。
徐岁在路昭身后也不老实,掏出一块手帕为他擦着头发,有时还用力大一些,疼的路昭皱眉。
江练虽然已经看出来些许猫腻,但是因为路昭已经说过是家中小妹,她也不便再多说什么。
不过……
她微微歪头向着路昭身后露出的一抹鹅黄色看去,倒是不记得,路家什么时候多了个女儿。
绿萝已经好几次将目光看向江练,眼里的担忧藏都藏不住。
江练也觉得是时候要回去了,便微微欠身向他行了一礼,道:“方才夜色深,未认出侯爷,小女在这里赔不是了。既然侯爷有事,那小女便先告退了。”
路昭点头。
待绿萝搀扶着江练上了马车,路昭才转身看向徐岁,他的手紧紧地抓着徐岁的手腕,稍稍用了些力气,压着声音问道:“跑丢了又要谁去找你?”
徐岁稍稍挣扎了下,但是没能挣脱,于是只好罕见地心平气和地和路昭解释道:“这不是明理还在吗?不然我怎么敢乱跑?”
路昭没有被她这蹩脚的理由骗过去,本来还想要再说道她几句,却被赶来的几人打断。
丝银看向路昭抓着的徐岁的手臂,又看向一脸正色正在看着徐岁的路昭,终是没有说话。
徐岁不愿意再被路昭掐着,于是也用了力气,路昭也适时松手。
枫晚走到路昭跟前,道:“恐侯爷沾染风寒,不妨先入马车休息,现在我们离路府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路昭看着丝银道:“看好她。”
她,当然指的是徐岁。
丝银弯腰答是,顺便拉了一把徐岁。
徐岁一直瞪着路昭,一不留神被拉了个踉跄,有些茫然地被丝银拉走。
这一路上看着万盏街灯,路上的人各个喜笑颜开,有肩并肩散步的佳人,也有一同出游嬉笑玩闹的团圆。
徐岁看着看着,不知道思绪飘到了哪里。
枫晚放下帘子,看向路昭,一脸不解地问道:“侯爷,您为何要将这女子带回路府?她再心机深沉也不过十几岁的少女,侯爷若想安顿她后半生,凭这姑娘家的相貌,还怕找不到好人家?”
路昭回想起帘子放下那一瞬,他看到徐岁脸上的迷茫,问他:“长青的伤势如何了?”
枫晚想了想道:“长青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大夫说不出三日便可完全痊愈。”
路昭点点头,表明自己已经知道了,闭上眼睛假寐。
枫晚总觉得哪里不对,仔细一想。
侯爷这是在逃避问题?为什么每次他问关于徐岁的事情他都闭口不谈,然后扯开话题?
马车摇摇晃晃地到了路府。
路府的牌匾很庄重辉煌,是前朝皇帝亲提的字。
相门相种。
徐岁紧紧地盯着牌匾上的四个大字,轻笑出声。
丝银感受到,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憋回去,叮嘱道:“一会儿见了夫人和丞相,你只需同我一样行礼便可,一句话也不要多说。”
徐岁看着大门被打开,里面涌出来的人们,应道:“我知道了。”
邢愿本就等不及了,想要出门迎接路昭,可路昭来信要等到深夜才能到,她愿意深夜出门,但路盛是不愿意的。
于是她只能听着声音,牵肠挂肚地睡不着觉。
路盛见一下子就冲出去的自家夫人,最终只是笑着看母子二人相拥,再慢慢悠悠地上前,等到俩人抱完了才拍了拍路昭的肩膀,欣慰道:“又为朝廷立下大功。”
路昭拱手道:“父亲,应当是为黎民百姓。”
站在丝银身边的徐岁看着眼前的景象,头一次体会到了那人曾讲过的中原礼节,高门子弟的信仰所在,为民谋福的愿望所在。
只不过他不会这样做,他知道她也不会,所以从不告诉她这些大道理。
“阿昭,你这身上怎么湿漉漉的?”
邢愿见父子二人寒暄完才开口问道。
“夜里风寒,我们进去说。”路昭扶着邢愿的手臂,对剩下的人道,“将长青送回去,还有丝银,府中已为徐岁安排好住处,你带着她去便可。”
听到徐岁两个字,邢愿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丝银身边身穿鹅黄色衣裙的少女。
总觉得很熟悉的名字。
只不过是想不起来了,她见过的人的确是太多了。
徐岁看着一家三口进了路府,于是用胳膊肘戳了戳站在旁边的丝银,问道:“你们侯爷对父母也是这般啊,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欣喜,难道回家看父母不开心吗?”
丝银面对她的问题说不出话。
毕竟真的是这样,她大了路昭许多,自从邢愿嫁到路家,她就一直是邢愿的贴身侍卫。
直到路昭出生,她才开始照顾路昭。
她只知道路昭天资聪颖,教了一遍的东西很快就会记住。
就是只有一点,他情绪稳定的不像是个小孩子,对所有人都永远是温和有礼。
原本邢愿还担心他是不是有什么病,到后来也想开了,这个性子确实和路盛挺像的,便也没再管。
丝银想到这里,又想到这一路上徐岁的所作所为和路昭的反应,表情出现一丝裂缝。
“在想什么?怎么都不和我说话了?”徐岁跟上丝银的步子,问道,“我看着你们侯爷跟父母关系还挺好的呀……”
“休要在私下议论侯爷,这可是杀头的罪过。”
丝银也就吓吓她,就算真的有这样一条令,路昭也绝不会因为这个就杀人。
徐岁扁了扁嘴,没再吭声,心里却在想,不过顺嘴提了句,怎么就是杀头的罪过了。
这虽是黑夜,却有人提着灯走在她们前面带路,所以周围的环境也不算暗。
徐岁借着微弱的灯光打量着周围,心想,路府果真是很大,当朝的皇帝算是给足了路家的人排面。
这边路昭刚扶着邢愿到前堂坐下,路盛就一脚踢在路昭膝盖上,路昭直直地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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