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小说简介
《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阮玉仪木香是作者“阮玉仪”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玉仪本是贵女,却因父兄亡故家道中落,只能投奔远亲程家。程家表哥玉树临风,新科状元,与玉仪郎情妾意便结了良缘。可谁曾想新婚当夜被郁王邀去商谈要事,好好的新郎官坠下山崖尸骨无存。玉仪成了寡妇,她自知命苦,安然守寡。然一年后她名义上的相公居然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身怀六甲的女子。相公和婆母都警劝玉仪,对方是当朝公主,身份高贵,定然不能做妾。要么她做妾,要么主动和离,嫁给程家痴若稚童的二表哥。......
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第三十六章 灯会免费试读
临近金桂花期,馥郁的香气也浅淡不少,可微风拂过,还是能隐隐嗅到那份清甜。
阮玉仪缄默不语,像是十分耐心地给程行秋一个思忖的时间,等他一个回答。
他忽地冷笑一声。
“泠泠,这些我们暂且不谈。”他上前一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她感到不适,想要后退,却被硬扯了回来。
她终究是力气不敌他,他一手就将她的右手腕擒住,另一手掐着她的后颈,“定亲以来,我一直怕吓到你,故而从未对你做过什么。现在我后悔了,我早不该纵着你的。”
阮玉仪感到些许无力,身子细细颤着,呼吸紊乱得不成样子,思绪是一片空白。
眼见程行秋就要俯下身来,她心下忽地闪过一个念头,如果世子在此,她是不是就可以不受此欺辱。
阮玉仪忽地觉着有些委屈。
她也不知为何,莫名就觉着姜怀央会护着她。可眼下四周偏僻无人,这些终只是空想。
她心下一横,曲起膝就向他脐下三寸攻去。在看到程行秋吃痛蹲下身时,她方才意识到,母亲所教授的,皆为自保之法。
一身的手段也是,是教她如何将这副姣美的皮囊铸就软剑,就算是孤身在外,也有所依傍,不至于叫自己吃了亏去。
她忙后退几步,与程行秋拉开距离,“大公子,我身子不适,先行告辞了。”如今几句话将他搪塞过去,已经不用担心他再心生怀疑,自是不必多留。
说罢,阮玉仪便提裙快步离去,愈走愈远,将程行秋一人留在原地。
他死死盯着她的慌张的背影,刚缓过点劲儿来,便要起身去追。
不远处一个婢子唤住他,“大公子,长公主殿下在找您。”
这是昭容的人。
程行秋闻言,这才收回注意力,轻轻嗯了一声,“回去吧,莫让公主等急了。”幸而她没瞧见方才这里还有旁的女子,不然捅到昭容那里,怕是不好哄。
却说阮玉仪回到厢房后,仍是心有余悸,胸口不断剧烈起伏,耳根微微发热。
她将头埋在臂弯里,兀自忍耐着眼中酸涩。
她想回家了。
也不知道娘在那边怎么样,可有叫旁系宗亲欺负了去。
木香知道她与程行秋交谈得不甚愉快,心下有些后悔,她就该跟着小姐一道去才是。她轻轻抚摩着阮玉仪的发顶。
她轻声哼唱起水乡歌谣,吴侬软语,轻软且绵长,悠悠荡荡似是将阮玉仪带回离开已久的故乡。
阮家夫人在小姐幼时便是哼唱着这个调子,哄她入睡的,那时候木香便侍奉在侧了,耳濡目染的,自是也会唱上一小段。
阮玉仪伏在几案上,头抵着小臂,倾耳安静地听着,鼻尖微酸。
忽地,她抬起头来,歪着脑袋看向木香,“笨蛋木香,你走调啦。”
“好啊小姐,”歌声骤然停下来,木香伸手去挠她的痒痒,“奴婢光记得这么些,尽数唱与您听了,您倒好,还笑话我。”
阮玉仪心下松快起来,掩口轻笑,接上断掉的小曲儿唱下去。
她的声线极软和,因此也显得与这歌谣分外契合。
厢房中,隐隐传出绵长悦耳的调子,路过的侍婢也不由得停下脚步,细细倾听。
过了晚膳,程朱氏唤了阮玉仪过去,道,“山下已有些许小贩聚集,长公主欲现下便去闲逛。也是难得出来一趟,你若觉着一个人无趣,便一道跟着去罢。”
她自己却是不打算出去的,毕竟她也委实怕了睿哥儿走丢,于是干脆便与他留下来,若是寺中允许,去瞧瞧法会也是好的。
今早被程行秋一搅和,阮玉仪也是兴致缺缺,“姨母,我便不去了,也免得打搅到大公子和殿下的相处。”
果真是个懂事的。
程朱氏正要点头,却听昭容道,“妹妹莫不是见不得本宫与行秋在一处,才想着不去。”
她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自愿孤身待在厢房。
山上视野开阔,她自个儿若是立在高处,一望下去,尽是灯火阑珊,难免会想到山下人声鼎沸,这么一来,心中便愈加寂寥了。何况她盼着这次灯会已久,怎会不想去闲逛一二。
于是昭容便也想当然的觉得,所有人都会与她一般期待。
阮玉仪不晓得她的想这些,只是敛眸道,“公主多虑。”
长公主一贯乐意在程朱氏面前佯装大度,这会儿便道,“妹妹若想独自去逛,我们下了山再分开就是。”
程行秋紧盯着她,也附和了一句。
话说到此处,她再推脱便显得刻意了,于是只得点头应下。
长阶之上,果然已有零星小商贩摆好了摊子,见有人路过,更是吊高了嗓子叫卖。
正是傍晚时分,天黑得极快,不消多时,这些商贩手里的花灯便该点起来了,届时灯火连成一片,是比花灯本身,还值得期待的盛况。
长公主刚走出没多远,就迈不动步子了。
面前是一个卖玉雕的摊子,大的高约一拃,小些的只有女子的掌心大小,更是玲珑可爱。
商贩见摊子前来了客人,其中一女子瞧着衣着不凡,双手紧张地交握,讨好笑道:
“姑娘看上哪个了尽管挑。我们这都是上好的玉,由专门的将人精雕细琢而就。平日里都是买不着的,专攒着今日来卖。”
阮玉仪稍落在他们后头走着,这张面皮委实是太招眼,就是有人走过了几步,都还要回头看一眼。
因着大芜国风开放,女子间又不兴戴幂篱,此物压着发髻不说,还遮挡视线,她便也没想到要戴着。
这会儿她着实架不住过路人频频投来的眸光,只得叫木香就近买了一柄白绢芙蓉团扇,半掩了面,只露一双清凌凌的眸子。
昭容还在摊边瞧着,她拾起一只雀样的玉雕,拿在手中把玩,还不待说上什么,那商贩便道,“姑娘好眼光,这只是照着喜鹊的模样雕琢的,寓意那可是上佳的。”
程行秋见昭容欢喜,也就出手买下了,玉的确是好玉,仅这一只,便也花了不少银子。
“妹妹可要过来瞧瞧。”昭容回首,微扬下巴,显出些炫耀的意味来。
程行秋也柔声道,“泠泠,你也过来挑一只罢。”像是完全忘却了白日里发生的事情般。
那商贩见她也是一道的,以为又是一名贵客,忙热情地招呼。
她并没有多大兴趣,于是轻轻摇头,引得头上珠穗晃动,色泽清润的珠子与她的眼眸相互映衬,竟是说不上来哪边更惹眼些。
且不说她要了程行秋的东西长公主会不喜,她也是不想再叫他为自己付银钱了,再她看来,这是关系亲密的男女才会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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